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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？”
沈初萤吐了口气，忽然想到，自己不也同样是一个傻子吗？
曾经也因为这些能查到的蛛丝马迹衍生出那些结论。
如果不是司棠亲口说出真相，谁又能想到整件事情隐藏在身后的另有隐情，毕竟留下的痕迹，就是温司程出轨司棠，他们能查到的也只有这些。
看着面前的人，沈初萤潋滟双眸眨了眨，“我说你是个大傻子。”
不知情的事情还屁颠颠跑来道歉。
如果是她，在陆泽面前，就算错了，也会抵赖七分。
酒醒了几分，她起身，情绪极为复杂地看了眼他，被她骂了也没有半句反驳，反而还嗯了声，又想到从前对他做的种种，移开视线。
走路有几分踉跄，一只手极快扶在她手臂处。
沈初萤看了眼那只骨节分明的手。
陆泽以为她是嫌弃，知道她站稳之后赶紧松开。
就这样，看着她从自己面前走过，进去了前厅。
再次伸手只抓了个空。
仿佛每次只要他越想努力抓住，就越抓不住。
长廊另一侧，陈北临和白祁看着那道孤寂的身影，纷纷叹气。
“可怜我的泽哥，每次遇到那大小姐，就自动变成一条可怜虫了……”
“走吧，过去安慰两句。”
两人走过去，拍了下那孤寂身影的肩膀。
“泽哥，还看呢，早就没影了。”
上来才发现泽哥眼眶红红的，看起来还哭了。
他俩来了个视线对接，纷纷叹了口气。
看着他出去之后，互相通了口气。
“这次要不拉着点？不让泽哥再飞蛾扑火了？”
白祁嗯了声，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“你说说，那大小姐在国外待着就好了，为什么要回来呀！我好可怜的泽哥啊！”
两人一人一句哀叹，走出会场厅。
他们一出去又看到泽哥的眼神完全黏在那大小姐身上。
另一边，苏妤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女孩儿，“哎，刚才陆泽是不是去找你了？说什么了？”
沈初萤眨了眨眼，“没说什么。”
她现在心情很复杂，小的时候，她就习惯了对百依百顺的陆泽呼之即来挥之即去，后来相处的过程中，对他似乎有了点别的情感，却又因为司棠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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