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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句话喊出来之后，对上傅楚年那双含了怒气的双眼，姜纯又后悔了。
以他和傅楚年之间的关系，他用这种话去质问傅楚年，只能惹人笑话。
姜纯意识到这一点之后，立刻低头道歉：“对不起，少爷，刚刚是我说错话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看到姜纯刚才的反应，傅楚年心里一软，不仅怒气瞬间消散，甚至还觉得是自己刚刚有些过分了。
姜纯放低了姿态，及时道歉，本来傅楚年应该欣慰，但是现在的傅楚年发现自己并不喜欢姜纯这样做。
这样就像他们两人之间隔了一道鸿沟，难以跨越。
傅楚年几次张口，但因为他一直以来骄傲惯了，根本没法说出那种软话。
可是什么都不说的话，就更不合适了。
“我只是觉得他不可能敢在这里对你做出什么事，但是如果他刚刚敢对你做些什么，我绝对不会放过他。”
即使傅楚年说到这个地步，姜纯的表情也还是淡淡的。
他点点头，说：“我刚刚只是太慌张了，虽然碰见了傅怀瑾，但因为我躲得快，所以他没有看见我。”
“我没什么事，只是有点后怕，打扰到少爷了，对不起。”
又是一句道歉。
悄无声息的再次拉远了他们两颗心之间的距离。
傅楚年静静的看着姜纯，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好。
姜纯躲开了傅楚年的禁锢，径直走进了休息室，还关上了门。
看着似乎乖巧了，但实际上表现出来的抗拒还是很明显。
这是在发脾气。
傅楚年忽然想起来之前看过的一句话。
对你发脾气的人，都是在对你撒娇，不是说明对方想要离开你，相反，说明对方还希望和你在一起。
当时看只觉得是胡扯，现在看确实有几分道理。
傅楚年坐回了椅子，不过也没心思办公了。
他靠在椅背上，仰头看着天花板。
他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很清楚姜纯对于他的定位。
对姜纯的喜欢程度……
总之，他能感觉到，姜纯在他眼中变得越来越不一样了。
他现在甚至会为了姜纯，甘愿做出一点改变……
早上出门的时候，两人还乐乐呵呵，晚上回家的时候，他们一个也不理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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