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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姜茸那句“可不可以塞进小穴”问出口，陆明磊就绷着脸不理他了。
房间里气氛凝固。
姜茸低头，忐忑的揪着被角，“明磊哥，你怎么不说话了？”
“你要我说什么？”
陆明磊的声音平淡的没有任何情绪，可姜茸听在耳中却觉得有一股气场将自己整个笼罩住了，周围气压越来越低。
他讪讪开口，“就是这个到底可不可以塞进那里面嘛？
陆明磊看着姜茸垂下的眼睫，“少爷喜欢就可以塞，不喜欢就不用塞。”
“你你现在怎么这么凶啊，你从前都不这样的。”
“我从前也这样。”
“”姜茸沉默片刻，仔细回忆了一下从前的陆明磊。
陆明磊确实一直这样沉默、不爱发表意见，只不过最近这两天自己有点心虚，老觉得陆明磊在生气。
难道是错觉吗？
也是，陆明磊又不喜欢他，他在床上叫没叫别人的名字，对陆明磊而言可能都不如一块三明治重要，陆明磊怎么会因为这个生自己的气啊。
理是这么个理，但姜茸的心情非但没有因为‘陆明磊没有生气’而变好，反而更难过了。
陆明磊都不喜欢自己，那自己这种行为和那些接客的鸭子也没什么分别，都是为了利益和别人上床，没有爱，没有情，一点也不美好！
“不对。”姜茸忽然抬起头，直直的看向陆明磊，他找到了一个口子、一个破绽，“你从前虽然话少，但是不像现在这样，你从前都是有问必答的，但现在你经常忽视我的问题，有时候我问你你都不说话。”
“开车太累，不是故意忽视你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陆明磊：“那少爷觉得是什么原因。”
“我觉得——”姜茸张了张嘴，话哽在喉咙处，这怎么说呢
哪怕陆明磊承认了他这几天有忽视自己，可那又代表了什么呢？好像并不代表他对自己有好感。
可能是他对自己腻了，姜家不发薪水他不想伺候了。也可能是他不适应两个男人做爱，再看自己就想起那晚的事，觉得恶心。还有可能就是听到自己在床上叫别的男人的名字，自尊心受挫，所以不理会了。这都是很正常的。
姜茸脑子里一团浆糊，根本理不清头绪，但他不敢再往下问了，因为他没有自信陆明磊接下来说的话会是他想听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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