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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乖，别咬。”楚瑜放弃了继续解衬衫扣，手抚上被他自己咬得发白的唇。
她轻轻摸了摸，莫茴就难耐地张开嘴，嫣红的舌尖不小心舔到她的指尖；楚瑜手指勾着往他嘴里探去，手指温软的触感让她玩性大发。
莫茴张嘴，讨好地舔上去，眼角微微泛红。
看着少年因玩弄口腔而不停喘息得模样，她终于收回手，将带出的银丝涂抹在少年的胸膛上。
“咬这个。”楚瑜将还剩两个扣子的衬衫下摆撩起，放在莫茴嘴边轻轻摩擦。
少年乖巧咬上，将本就半遮半掩的躯体露出来。
莫茴的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疤痕，那是他在暗桩被客人弄得。
其实楚瑜在抱他回来的那天就知道了，她帮昏迷着的他洗澡时看到的，少年身上的伤触目惊心，鞭痕、割伤、烟头烫出来的疤痕，还有异能者因为侵犯过程中控制不住异能造成的闭合伤。
好多新伤因为没有得到及时治疗而溃烂，后来被扔到垃圾回收站时，他的身上被恶意撒上了吸引蝇蚁的艾菊粉。
为了换取大额的医疗资源救回奄奄一息的莫茴，她才会这么频繁地外出接任务。
虽然医疗者已经让他的一些伤口愈合，但楚瑜再次看到这些伤痕还是瞳孔一缩。
暗骂自己和那些畜牲有什么区别。
楚瑜直起身，将被口水洇湿衣摆的衬衫给莫茴换下，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，整套动作克制且毫无冒犯之意。
莫茴挣开了想帮他穿裤子的楚瑜，他掰开自己双腿，双手扣住自己的腿弯。
“帮帮……我。”楚瑜的沉默后退让他害怕，他看不清她的表情，但是能感受到刚刚的旖旎不复存在，“求您。”
“贱狗想要被玩坏。”
“或者您要看我自己玩自己吗？”莫茴的手摸向自己的身后，毫无怜悯地将手指插入，粗暴的样子好像只是为了获取眼前人片刻的注意。
“我可以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楚瑜打断了他自轻自贱的话语，伸手按停莫茴的手，“算了。”
“疼不疼？”
楚瑜将莫茴的手抽出，安抚地亲了亲少年的眼角。
“我们先洗干净好不好？嗯？”楚瑜右手揽住莫茴的腰，左手在他的锁骨上点了点。
“唔嗯……”身后像是被什么东西撑开，灌入的风让他不自然地哼吟出声。
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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